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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sukiji Fish Market -49.jpg 

(前略)不過村上龍說的希望並不是"或許會有好事發生,讓我們相信活下去"的這種東西。它或許是小小的,但不依賴別人,是一個想關心"重要的人的幸福"的人才能擁有,為了活著而絕對需要的動能"--摘自<<京子>>一書書背讀者留言

 

為什麼會喜歡拍這樣的題目...因為每個人的感知感覺不一樣...我有感覺的我去...希望能夠透過影像,留下點什麼東西來...--沈昭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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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沈昭良沈大哥願意出借四張築地魚市場的作品作為筆者為文的資料照片,再度感謝。

和學生時期比起來不同的是,學生時期時對於無論是作家或是創作者(無論哪一種類型的)總是試著在作品及文本中試圖解構分析出些什麼東西來。或許這也是一種職業病,一個唸傳播接觸過一點文化分析的學生,一碰觸到所譋的文化產物就產生的直接反應。

從零四年參觀南方澳系列的展覽,六年時光從學生演化成社會人。生活在東方,各國社會的劇變(無論是進化或是退化)都在相當鄰近的地方持續進行著,但學生時期那種凡事都要批判一下的"熱情"轉了彎。比起抓著某些事發文論述批判,轉成想看看"這樣子下去會社會系統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心情。

對於文化作品也是。比起對於"那個"文本的探究,說些召喚拼貼等"作品本身";那創作者的心情是什麼 ?他處的社會是什麼樣子? 他的主題和創作意志(稱目的也行)是什麼?內容會產生什麼影響?內容能影響些什麼人事物?他們要什麼?想什麼?

沈昭良說"在這個(工作/攝影)上面只有這樣嗎?上面還有些什麼?"

那我想知道是在"作品之上,還能有些什麼"這一點吧

現在重新邊看<<京子>>,邊聽著三月二十七號在好樣本事的座談會錄音檔。但想重新和兩年前二三月間在誠品舉辦的<<玉蘭>>座談會記錄下來的筆稿來整理,沒想到己經找不到了,卻一點都不擔心。

我只記得在沈昭良提到<<玉蘭>>的印刷是採六百線的方式時,在筆稿旁我寫下"可能性"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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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hiharaYuuko1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